廖方 - 平凡生活 (1-5)

※每个段子都是独立故事。
※廖亚凡年龄不定,没有特别说明的时候是15岁。
※女攻男受,是廖亚凡x方木,前后有意义。
※私设多,ooc.

以上。





1.

“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廖亚凡不依不饶地嘟囔,过去睡点半小时了,她还是扒在方木身上,用一嘴牙落下几个带痕的印,一会又像不满足似的,贴上方木的喉结,拽着想往后挪的人的手臂,吮出暗红暧昧的记号,这才心满意足地贴在方木的胸膛。

往常哄哄也就睡了今天怎么回事,方木头疼,他是大人啊,浑身负罪感让他喘不过气,一遍遍思考自己的教育方式哪出了问题,就是没舍得凶女孩——他知道自己凶了也没用,廖亚凡分明小小一个,侵略性跟占有欲却一个不少,张扬得不行——想来想去还是那句口头婚约的毛病,当时不该那么个讲法,明明方法挺多,他急了,就挑了个最快最馊的主意,把廖亚凡这只划了方木为所有物的小老虎接进家。

他一边想着怎么遮那几个印,一边低下头,又生生被女孩睁大的眼睛吓得心口一紧,表面却只皱着眉:“你怎么还不睡呢?”

“你还没给我晚安吻。”说完廖亚凡撅起嘴。

没完没了的。方木于是迅速亲了下她的额头,关了灯:“好了,睡吧。”

怀里传来一声不甘不愿的咋舌声,但到底也听话地没了动静,过了十分钟方木再低下头,已经是闭着眼了,他松口气,看着女孩恬静的睡脸多少还是有点不带任何成人意味的喜爱。

他想廖亚凡这么粘自己,不过是因为早早遭遇了那样的坏事,自己的出现恰到好处了而已,只要等她大了,有所意识了,这一切也就改变了。

在那之前他还能继续陪着,直到确认了她这一生真的安然无恙为止。方木轻手轻脚地从被窝抽身,坐在床边摸了摸廖亚凡的头。

“晚安。”

2.

方木实在想不通廖亚凡喜欢他这个除了会做饭、专业领域优秀以外没什么过人爱好,甚至生活作风颓废的大叔哪一点,而且还至于喜欢到成年了,有二十多了,也死活不听劝,咬紧他的领子,非要腻在身边。

就算方木毁约了也不恼,信誓旦旦又压迫力十足地认定她迟早能把方木拆吃入腹,占有欲跟她这股执拗劲一样随年增长,天天对他周围表示亲近的男女龇牙咧嘴,跟什么凶残的肉食动物一样,紧紧圈着方木,又在方木前老虎扮猫,缠着方木多关照她,多注意她。

小的时候还好说,可她现在大了,出落得标致,眉宇还有些夺人的英气,身高也不矮,样样零件精修加工,无一不证明这个曾经的女孩已然成为一名优秀的成年人。可归根方木还是比她大得多了,他可不希望廖亚凡吊死在他这棵老树上,那么多红花绿草爱答不理,偏偏喜欢他。

到底喜欢我啥啊?说是有那个婚约加成在,可方木觉得单单只是一句话,不至于让廖亚凡这么死心塌地的吧。

“别的人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廖亚凡发着脾气,趴在方木腿上,她侧过脸朝上看,委委屈屈的,“你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我怎么不喜欢你了,性质不一样而已。”方木想顺手摸她头,却被抓着手过去啃了下手腕,他叹了气。

廖亚凡在他眼里还是个女孩。

“你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廖亚凡爬起来,两膝盖岔开了跪在方木腿边,手分边撑在沙发背上,她的长发垂下来,将那张脸笼在阴影里。

明明是个年纪比他小得多的女孩,却让方木萌生了退意,他以前就搞不定廖亚凡,以后更是不能动弹,那双眼睛放肆地盯着自己,眼里仿佛成了象,想着怎么把他吃了,怎么困住他不让走,怎么一点一点地将他整个人据为己有。

方木把她手臂拨开,站起身。

“写你作业去。”说完就走,脚底生风,吹不散两耳朵显眼的红。

廖亚凡翻翻白眼,她都二十一了,哪来的作业写。

3.

廖亚凡突然庆幸又后悔把自己铐在方向盘上了,火光热烈地穿进她眼里的时候,她就仿佛看见方木燃烧殆尽的身影,她跟着周围慌乱的尖叫声一块掉了眼泪,使劲拽红了手腕。

在方木拉开车门坐进来前她想了很多,想了她两次自杀未遂,也想了方木蹲在自己面前,真诚、无奈,什么样心甘情愿的情绪都在那张说会和她结婚的脸上。

他要是死了,她也要死。她从他身上共生了一切养分,包括呼吸,包括感情。

4.

廖亚凡和方木出去买菜,她粘方木粘习惯了,走到哪都是超近距离贴紧,有时候方木只是无意看了眼路过的人,那拽着手臂的力道就大几分。

“你有完没完了。”方木揉揉额角,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臂。

“抽手臂可以,你得跟我牵手。”廖亚凡又固执地想要保持接触。方木在脑海里了衡量了下哪个画面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像诱拐犯后选择了继续保持这个姿势。

廖亚凡于是心满意足地把头也贴了过去。

到菜市场的时候方木总算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各式各样的蔬果上,也就没那么在意廖亚凡了。他俩站到卖菜的地方前,方木挑着东西,那边的老板突然笑眯眯地开口。

“父女出来买菜真是少见啊。”

“谁说他是我爸了,”廖亚凡不满地撅起嘴,“他我老……”

方木赶紧抽开了手,立刻打断她,朝老板干笑几声,“我她老哥。”说完把菜都递过去,放下一张五十元的整钱。

廖亚凡跺了跺脚,伸手去拉方木。

“得了啊,平常在家里随便你怎么闹,不准放外边乱说。”方木趁着老板找钱的时候把她拽到一边,压低声音地警告。他快给廖亚凡刚刚冒出来那一声吓得原地起跳了,差点就直接脑补出吃着牢饭的凄凉画面。

“怎么就乱说了,明明就是。”

“买个菜你能不能消停下。”

“那回去你就得让我闹个够。”廖亚凡扬起嘴角。

“闹个屁。”方木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耳朵却热了起来。

“方木老——”廖亚凡作势要喊。

“好!行没!”

廖亚凡得逞地露出灿烂笑脸。

方木痛心疾首,怎么这么天真的样子能是用在这种地方上的。

5.

“我数三声啊廖亚凡,你给我从玩具熊上边下来。”

“我不!”小孩声音黏黏糊糊的,一开口又嘶了一声。

廖亚凡得了蛀牙了。报应,方木在心里想,前些天光学会当他面早早刷牙背地里偷吃零食,现在好了,报应啊,他嘴角压不住的好笑,说出的话又努力藏着不严肃的成分。

“赶紧下来,就去看个牙医而已。”

廖亚凡手脚并用地扒在他刚把她接进家时给买的一等身玩具熊,蹭着毛绒玩具摇头。平常总一副小大人的样子,这会倒是有点符合她年龄了,方木爬上床,拍拍她背,小人于是磨磨蹭蹭地撤了下来,粘到他身上,搂紧了腰。

“你真不想去?”

“不想。”

“我告诉你啊,你那牙要是真不治,坏了就什么东西都吃不了了。”他一边慢悠悠地说着,一边顺女孩的头发。

闻言廖亚凡有些动摇,她可不想因为一颗蛀牙从此告别一切甜食,于是抬头,看着可怜兮兮的。“你得给我个安慰吻,不然我不去。”

方木立马把她推到一边,塞过去一个玩具熊:“得嘞,那你继续蛀着吧。”

“方木!!”廖亚凡气急败坏地喊,踹开刚刚还如胶似漆的玩具熊爬起来一把抱住方木的腰,方木往前走两步,半个身子拖出床外了也不松手。

“是你蛀牙还是我蛀牙?”方木回头。

“我蛀牙,也怕牙医。”廖亚凡还是可怜兮兮地答。

方木无可奈何地亲她额头。

“太敷衍了,甜度不够。”

“我求你看牙医的?”

“报告警官!我准备好了!”

方木看着腰间一手扒着他,抬着头,一手比了个遵命手势的廖亚凡笑了笑,伸手捏着她小下巴晃晃,“那就赶紧去拆你嘴里的违章建筑了。”

廖亚凡抖了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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